处女穴里的淫水,如溪水般的时大时小,阴唇更是一张一合的,像想夹住什么东西。
她猪脸肿得像馒头,眼泪鼻涕糊了一脸,嘴里哼哼着:“别弄了……我受不了……”我冷笑,踢了她屁股一脚,肉浪颤了颤,骚水又挤出一股,滴在地板上。
但是对她儿童时期的身体,我不管是当初还是现在,都完全感觉不到性欲。
哦……”我的龟头插在她的喉咙里,她每呼吸一下喉咙就夹一下我的龟头。
红圆洞,白色的淫水不停往外流,顺着大白腚流在床单上,湿了一大片。
”可他心里却一阵发虚,这女人是故意的吧?她明知道他在怕什么,却偏要撩他。